“是!”
“关于此桉涉及到的个人,如何安排,你可有考量?”刘皇帝又问。
刘旸:“武济川,材质虽则丑陋,但朝廷取贤论才而不论貌,臣也了解过此人,学识才能还是具备的,只是性情卑懦,此番也算无辜受累,让其到三馆修书、做学问,或是个好去处;
徐士廉,虽有才情,但恃才傲物,还需凋琢打磨。其不问事实,莽撞上告,中伤大臣,影响恶劣,后果严重,以赵相公之见,当严惩后戒!
不过,儿以为,念其年少轻狂,又事出有因,就不做严厉处置了,以免再起波澜。不若将其放逐边陲,以作历练,倘若他能从此次实践中汲取教训,反思自省,修身养性,他日未必不能成为朝廷的有用之才。”
“你倒是心善,还是顾忌那些无谓的影响啊!”刘皇帝轻笑道。
见自己的心思被点破,刘旸回了一个矜持的笑容。
“关于两次审阅中,出现九名进士的差误,该当如何处置,还请爹谕旨!”刘旸再做请示。
闻言,刘皇帝当即道:“前诏有言,此事由你全权负责,你自己考虑即可!”
刘旸踌躇几许,道:“这先后一十八人,一并录取如何?”
“可!”刘皇帝干脆地给了个回应。
“还有一些涉事人员,为何不提?”见刘旸一副奏完了的表情,刘皇帝提醒道。
刘旸微愣,想了想,说:“既然李公清白,朝廷当鼎立支持,还其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