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将士多有西拓之志,进取之心,西进合乎军心民意,也符合陛下大略!此番归义军又主动来附,堪称良机,若得东西对进,甘肃之地可速定,河西可尽复!”言谈间,吴廷祚手下意识地在空中挥舞了两下,神情雀跃,然后迅速收敛,又道:“只是,国家目前以养育百姓为主,不欲轻启战端,下官临来前,陛下也曾交待,河西当以稳固当下局势为先......”
“正常情况下,自当遵从国家大略!”柴荣则满面豪情,慨然道:“然而如今河西局势有变,已生乱状,甘州回鹘则心怀异类。归义军既然主动来附,朝廷岂有拒绝远人的道理。况且,我侍奉陛下多年,从来提倡因时制宜,深谙权变之道,既然机会来了,岂能放过。
再者,如今西北之地,以大汉的实力,举偏师即可,也不需劳师动众!说来,辽军西征,侵掠西域的同时,也给我朝平定河西,提供了便利啊!”
闻其言,吴廷祚说:“诚然!辽军西涉流沙,远征西域,如今看来,确实是影响深远,也不知,如今究竟是怎样的情况,不知西州回鹘还能坚持多久?”
提及此,柴荣道:“从那个回鹘使者口中,应当能够得到些确实有用的消息!”
“英公打算见一见?”吴廷祚问。
微微颔首,柴荣轻笑道:“听说此人东来不易,对于远方来客,还是该予以礼遇!”
听其言,吴廷祚也跟着笑了笑:“此人带来的,恐怕也只是几个月前的消息!”
“多少有些用处吧!”柴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