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对耐特敬礼,耐特点头,然后副官开始从装甲车里往外搬桌子,铺桌布。
向卫国在一旁看着,看着看着他就忍不住道:“这莫不是个傻子吧……”
为什么向卫国要这么说,因为耐特离他也就三十米,都不用喊,只需要大声说一句,这边就能听得见,但耐特却偏偏要派出副官,正式邀约,而且在公羊接受邀请之后,耐特才要开始准备。
而且还是准备泡茶。
向卫国要是觉得耐特这样还算正常人,那就太亏心了。
公羊低声道:“越是这种时候,这人越要这么端着,嗨,没办法,您老还是理解一下吧,国情不同。”
向卫国倒不是要抬杠,他只是单纯的无法理解,所以他低声道:“理解什么?国情不同……那也不用这样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这么墨迹,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嘛。”
公羊叹了口气,道:“他是得国人,而且呢,他还是一个纯粹的军人,在二战以后,得国就没有什么真正的军人了,耐特想要恢复得国军人的荣光,但他没办法,向老,有心无力啊,除了在这种礼仪上追求一下细节,追求一下得国人特有的固执,他也没别的办法了。”
向卫国沉默了片刻,然后他点了点头,道:“明白了,有钱是有钱,可身为军人,腰杆儿挺不直,是这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