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轻笑道：“这世界上的事很复杂，如果你想坦诚布公，那么，至少你该想体现一下诚意。”
阿维坐在了椅子上沉思了良久，高远慢慢的喝完了一杯很烫的咖啡后，阿维才终于道：“非洲的那些武装，来自于一个叫做清洁工的组织。”
李阳看向了高远，高远努了努嘴，然后他笑道：“我们知道。”
阿维轻吁了口气，然后他低声道：“我们不知道清洁工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们似乎掌握着外星文明的科技产物，因为他们似乎完全不受病毒的影响。”
高远轻声道：“这个我们也知道，但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阿维笑了笑，他再次沉默了片刻，然后他指了指李阳，道：“我们和米国共享很多情报，尤其是外星人入侵之后，我们得到了很多情报，比如，你们的一个间谍打进了清洁工和灰衣人内部，他得到了一件东西，但他没能得到另一件。”
这个高远知道，但他知道的不细，所以他点头道：“唔，你终于要切入正题了。”
阿维把手放在了桌子上，他沉声道：“我们干脆说开了吧，你们的间谍海神是个成功的多面间谍，他做到了不可思议的事，他得到了很多情报，在某种程度上说，海神确实拯救了整个世界，但是他也促使清洁工和灰衣人联手了。”
李阳淡淡的道：“是的，这是副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