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却是铁石心肠,“五年,我只能保证五年。”
他不会解释什么“双方制衡”——相信对方早晚反应得过来,反正他认为自己做得正确,问心无愧,“五年之后,应该不会快速终结,但是产量就不敢保证了。”
“那你听我算笔账,”林美女开始算账,巴拉巴拉一通算,最后……一千万吨纯金!
“如果你们都是这种水平,那是我所托非人,”冯君冷冷地一笑,“就算我经济学学得不好,也知道货币的损耗和沉淀,本位币有保障,就可以适度超发……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
林美女闻言,顿时语塞,冯君这话……还真的没毛病。
为什么高学历的家伙都比较让人讨厌,就是因为这一点:不太好忽悠!
既然如此,她所幸认可他说的话,“你说的没有错,但是在国际金融领域,华夏还是个后来者,有太多东西不熟悉,你眼中的‘小事’,实操起来没有那么容易,而且责任巨大。”
冯君对这话嗤之以鼻,他冷哼一声,不屑地表示,“华夏人在金融领域,没有你想的那么弱,之所以在国际市场经常吃亏交学费,是因为在别人的主场玩,得听从人家的规矩!”
“如果在自家的场地里玩,你真以为华夏人的智商是白给的?就按照最公平的规则计算,垄断资源已经掌握在你们手上,还有权制定规则,这种情况都说难,有脸自称专家吗?”
“而且真挡不住的时候,还可以既当裁判员,又当运动员,这样还会输吗?反正黄金这硬通货在手,只要别做得像花儿姐那帮家伙那么无耻,没人会计较你的主场优势。”
到最后,他意味深长地表示,“咱们这个社会,是讲分工和合作的,如果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别人做什么?我不怕说一句正治正确的话……你得允许别人也出成绩!”
“允许别人出成绩!”林美女一模额头,话说到这个地步,她已经无力反驳,只能苦笑了,不过到最后,她还是问一句,“那五年之后,你每年还能保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