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没有接鲁万风的话茬,而是好整以暇地看向孙无锋,“孙首座这是打算强请吗?”
孙无锋笑着回答,“我们是诚心相请,冯道友的推演能力,对我太清来说很重要。”
顿了一顿之后,他又出声发话,“道友名为客卿,实则可以享受供奉优厚待遇,实在是我太清并没有出尘中阶供奉的先例,我也不便违反。”
冯君看了他一阵,摸出来一块令牌,感触颇深地发话。
“这块天心台的引贤牌,是不胜真人当面馈赠,当时他也是邀我去天心台做客卿,我说不方便,他便给了我这块牌子,说三十年内随时可以去,真人风范,着实令人钦佩。”
“呵呵,天心台,”鲁万风不以为意地笑一笑,“哪里能跟我太清派相比?”
孔紫伊气得脸色通红,忍不住出声发话,“鲁师兄,现在是首座师兄在说话!”
鲁万风却是满不在乎地回答,“有些话,孙首座不方便明言,当然就是师弟们代劳了。”
孔紫伊是真正地怒了,她瞪着他,一字一句地发话,“就算是代劳,还有空行峰的李师兄和谢师兄,怕是还轮不到咱们紫霞峰吧?”
“亏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是也插话了?”鲁万风狠狠地回瞪着她,“再说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有你这么跟师兄说话的?”
“我代师尊持牌行走,”孔紫伊正色回答,“师尊都不强邀冯道友,偏偏你就能耐?”
“我看这却是未必,”鲁万风却是越说越过分,“师尊最是在意太清的发展,你说的这话,未必是师尊之意……倒是有假公济私的嫌疑。”
孔紫伊气得笑了,“我就奇怪了,咱俩到底谁是师尊的持牌行走?”
鲁万风不屑地哼一声,“我对师尊了解得比你多!你休想在我面前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