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梅主任到了,一个成熟漂亮的女性,面对着四个男人,那四位愣是不敢造次,恭恭敬敬地用白酒碰她的饮料杯。
梅老师其实是有酒量的,劝酒更是在行,五个人喝了四瓶白酒,出门的时候,那四位已经是一口一个“梅姐”了。
任务完成得很轻松,那四位老师在临时搭起的板房里,足足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板房的条件不是很好,厕所都是临时的旱厕,不过上水倒是有,荒山育林,从哪儿都能接一截水管过来。
专家们四下走一走,也没有抱怨——其实通讯人都是这样,看着人前风光,赚得也不少,其实很多地方都在荒郊野外,旱厕才算多大点事?
让他们感到有点不适应的是:他们只能在住宅周边百米活动。
虽然没有围墙,但是在他们走到某个范围的时候,就会突然出现一个人,请他们止步。
上次有过类似经历的两位专家,倒还能接受,新来的两个年轻人有点受不了,“什么标识都没有,就让咱们止步,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咱们了?”
年轻人嘛,火气大一点很正常,尤其是通讯或者IT行业,知识更新换代的频率极快,别看这俩人年轻,他们对前沿知识的掌握,还胜过那两位老专家。
老专家就得解释一下,“想一想能挣多少钱,想一想涉密等级……忍了吧,啊?”
“您二位上次搞培训,也是这种待遇吗?”
“那倒不是,上次安保比这个严谨,规模也大,但是……没墙总比有墙好吧?”
两名年轻人也没啥好说的,只能四下扫一扫,“两个安保,看起来都是野路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