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文晖一问,张泽平反而是有点急了,“刘家贵总骚扰我姐夫,我能不急吗?”
张君懿冷哼一声,“泽平,说实话……要不然你就来工地上监工吧。”
工地可是在深山老林的,对于张泽平来说,他宁可不要工作,也不会待在这个鬼地方。
他犹豫一下回答,“我现在正跟刘家贵的侄女儿谈朋友……”
张君懿的眉头一扬,“不会是他那个跳河死了的大兄哥的女儿吧?”
小县城这点事,谁家遭遇了什么都不是秘密,何况刘家贵还是她的远亲?
张君懿知道刘家贵老婆的那个侄女儿,长得倒是不难看,离异了,作风有点……那啥。
当然,张泽平也是离异男人,三十六七了,还吊儿郎当的,也就只能找这种人了。
事实上,如果不是张泽平近半年有了正经事做,收入也尚可,他都没资格惦记这女人。
“就是她,”张泽平的姐姐发话了,“泽平打算再婚呢。”
“泽平你还是小心点吧,”张君懿见是妯娌发话了,也不想多计较,“刘家贵是我亲戚,按说不该说他什么,不过……那真不是好人。”
“他不是好人,这个我也知道,”张泽平不以为然地回答,“不过既然是亲戚,场面上的事情总得做到,也省得别人嚼谷,文晖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冯文晖点起一根烟来,笑眯眯地发话,“泽平说的有道理,不过……你到底想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