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挺感激冯君的提醒,并且已经想好了,回头就去做个肝功检查——茅山都说了,这是大修者,咱得学会听人劝。
冯君对这话嗤之以鼻,“说实话,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说自己没有决断能力的执行人……要是没有你们,那些荒唐的命令谁来执行?你请个假,会死人吗?”
在他的认知里,主谋肯定是可恨的,但是帮凶同样可恨,两者排名不分先后。
没有帮凶……或者帮凶正义感比较强的话,主谋的阴毒点子再多,没人帮他付诸行动,那也是枉然。
他从来不认为,帮凶是无辜的,那些只诛首恶余者不究的说法,要放到具体情况里看。
他这话,说得两个男人无语了——是呀,要是没私心的话,请个假又死不了人。
但是那女人今天却是盯紧了冯君,或许是她认为,“宫寒”的秘密被人捅穿,脸上有点挂不住吧,她冷哼一声,“我已经宫寒了,倒是想听一听,你还能对我怎么不客气?”
“想要不客气,很简单啊,”冯君一摊双手,淡淡地发话,“我都说了,知道你们的真实身份,顺藤摸瓜,找到你们的家人也不难。”
女人的脸色顿时大变,“你混蛋!”
“啪”地一声脆响,冯君想也不想,抬手就给了对方一个耳光,“嘴欠是吧?”
他不喜欢对女人动手,但也不会说什么不打女人。
他怒目圆睁,冷冷地发话,“只许你们私下调查我父母,拿我的亲人做文章,我随口威胁一下,就成混蛋了?我呸,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术后高危期护理,昨晚七点半去的医院,今天早上七点半离开,时刻看护着,零零星星总共睡了不到俩小时,回来还要码字……召唤一下**,必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