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纷纷赞叹。
“不愧是赵公子,小小年纪,就心明眼亮,什么样的小偷都逃不过他那双眼去。”
“我们这汉口正街,有他巡查,比安排多少捕快都管用。”
“偏偏衙门里的人也买他的账,几位捕头轮番过来捧他的场。就像今天这小偷,赵公子只弹弹手指头,孙捕头就把他抓了回去。又干脆又利索。”
“那是当然,谁叫人家有个好爹呢。赵半城啊,半边汉水城都是他们家的,还怕衙门的人不上赶着巴结吗?”
“赵老爷家,当真是老子英雄儿好汉。你真当几位捕头只是巴结赵老爷?难道抓住小偷和强买强卖的害群之马不是功劳吗。孙捕头是回衙门了,没看见丁捕快去通知王捕头过来?”
“这都是小事,几位捕头怎么会把这些小虾米放在心里。”有那见多识广的人就开始卖弄:“众位捕头大人看重的是海捕文书上的重犯。这一年,就抓了几十个。”
“那孙捕头怎么亲自带小虾米回衙门去了,应该随便派个捕快回去,他老人家继续守在这里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几位捕头都商量好了,轮着来。”
“那一人守一天不就得了?”
“这你就要去问几位捕头大人了。”
四周的人群议论纷纷,一片赞扬之声。
这一年,赵岳几乎每天都到汉口正街转一趟,每当这个时候,这里就跟过节一样。
有那闲人还远远跟着看。
不过,有人喜欢,就有人不喜欢。远远一处名为醉月轩的酒楼上,三楼雅座,就有一个短小精悍的汉子瞪了赵岳一眼:“这小子,偏他多事。这条街日进斗金,我等兄弟却只能干看着。”一边说,一边夹了颗花生米扔进嘴里,狠狠嚼着,就像恶狼吃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