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原谅她又喷了,实在是听夜绝尘对她说这样的事情,她觉得很搞笑,忍不住。
“染儿,不许胡思乱想,别的男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我不能那么对你。”女子成年便可与男子洞房,自古以来便是如此,然而大多数的女子也正是在那个时候落下病根,往后身子骨差,怎么调养都养不好。
夜绝尘又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让她落下什么不好的病根。
“夜绝尘,为了你,我会快快长大的。”那啥,其实以她灵魂十八岁的年纪,再加上本尊近十五的年纪,都是三十多岁的老女人了,心理年龄早老就成熟了。
无奈,本尊这具身体,貌似还没有真正的长开,正是发育的时候。
于是,伊心染想说,夜绝尘只能委屈你了,再等等吧!
“你个小妖精。”听着她那话,夜绝尘怎么想怎么别扭,俊脸泛红,竟是害羞起来了。
双眼冒金光的欣赏着夜绝尘害羞微红的俊脸,伊心染心里泛出粉红色的泡泡,她家男人好可爱,好喜欢。
“有人来了。”
长臂一揽,夜绝尘抱着伊心染,化为一道残影就进入了司徒府中,直奔司徒落澜的书房而去。
熟门熟路的避开司徒府的护卫,夜绝尘带着她闪身进入司徒落澜的书房,然后打开暗室的门,进入地下室,直奔红护法而去。
“夜绝尘,你常来司徒府吗?”她怎么有种,夜绝尘在司徒府内行走,就像走在自家的后花园一样。
难不成,这家伙常来司徒府采花么?
好气又好笑的伸手拍了拍伊心染的脑袋,夜绝尘柔声道:“又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家老公对别人家种的花不感兴趣。”
他就对这世间的一朵花感兴趣,而这朵花刚好就种在他的战王府里,哪里还需要去别处采花。
“呵呵。”傻乎乎的笑了笑,伊心染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丫的,她心里想的话都被夜绝尘瞧出来了,太没安全感了。
“你心里想什么就写在你脸上,我可不会读心术。”
伊心染扶额,嘴角猛抽,她的脸上写得有字,她怎么不知道。丫的,她也就只是在他面前才没有保护色的好不。
身边要是换别人来,还敢说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么,绝对不可能。
“染儿,到了。”轻笑着吻了吻她那张皱成一团的小脸,夜绝尘声音里的温柔瞬间消失。
他的温柔,可是有专属权的。
“进去瞧瞧。”
出现在伊心染面前的地牢,已然不是红护法以前呆的那间刑室,这里的摆设很简单,倒也算是应有尽用。
一张简易的木床,一张方桌,居然还有一个梳妆台,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要摆放梳妆台的。
女人天生爱美,红护法也不例外。
红护法全身上下都是伤,连脸上都不例外,整天对着那么大一面铜镜,看着自己狰狞的模样,无益于一种精神折磨。
视线飞快的掠过那面铜镜,伊心染看着红护法,意外的扬了扬眉,眼里掠过一丝错愕,她都无法将这个遍体麟伤的女人,跟当初与她交手时,那个光鲜亮丽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看来,红护法被囚的这段时间,受到的折磨远非常人可以想象。
“战王妃。”
木床上,红护法因疼痛蜷缩着身子,透过散落在脸颊上的发丝,红护法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倾城绝色的伊心染。
面对将她折磨成这般模样的夜绝尘,红护法的心中都没有如此深的恨意,可是看到伊心染,那压抑在胸中的恨意,瞬间就爆发了。
“本王妃都快不记得你是谁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本王妃,这可真是本王妃的荣幸。”似是知道红护法为什么这么恨她,伊心染耸了耸肩,眉眼含笑的望着她。
红护法疯狂的跳下木床,发疯似的将手伸出牢房,想要抓住伊心染,双眼腥红似能流出鲜血来,杀意甚浓。
砰——
长袖一扫,夜绝尘将伊心染护到身后,红护法顿时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狠狠的砸到坚硬的石壁上,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像虾米一样的躬着身子,瑟瑟发抖。
她的武功被废,身体又很虚弱,还要忍受生死劫的折磨,纵使夜绝尘对她仅仅只用了一两成力,亦能让她受重创。
“可别把她打死了。”伊心染拉住夜绝尘,隔着牢房红护法又伤不到她,还激动个什么劲儿。
真要把红护法给打死了,关于幽冥堂的线索可就断了。再想抓住一个幽冥堂的核心人物,难了。
“她的命,比螳螂硬。”
“夜绝尘你是夸她还是贬她呢?”
某男沉默,只是用幽幽的目光瞅着伊心染,直把后者瞧得没了脾气,然后薄唇轻勾,笑得风华绝代。
“咳咳、、、咳、、、”捂着胸口,红护法想仰天大笑,眼中却流下苦涩的眼泪,现在的她连死都是奢望。
回想曾经,她是怎样的风光,怎样的嚣张。
以前有多好,现在就有多惨,摔得可真疼啊。
“听说你的骨头很硬。”
“咳、、、你们若是不帮我解掉身上的生死劫,那么休息再从我的嘴里套出任何对你们有用的情报,本护法宁可带着那些秘密下地狱。”别说是杀了伊心染,就算是想伤她都难。
为什么,同样是女人,伊心染就是被人珍视,捧在手心里的女人,而她活得那么卑微,活得那么痛苦。
那唯一一次交手,伊心染明明有能力杀了她,可是她没杀,故意放她离开,让她从秘道返回黑风寨,然后丢下所有黑风寨的兄弟,背上不可饶恕的罪责,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一手安排好的,而她可笑的按着伊心染设定的路线,一步步的走完。
最终,落到这般田地。
“挺有志气的。”
听着她的威胁,伊心染倒也没有生气,而是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称赞她有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