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大周律令必是统一,你任平生什么意思,单独搞特殊,是想造反不成!”
一时间,各种帽子飞速的扣到了任平生的脑袋上。
任平生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都给我住口!”
任平生怒气冲天,拍案而起。
“昨日,从幽州的律令就传来,是你们宗门弟子无视律令,如今死了,竟然来我大都督府惹事?”
“我告诉你们,少拿那些个帽子往我脑袋上扣,老子无惧!”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任平生。
都特么快被骂穿了,如果还能忍,那他还是男人?
“任平生!”
“少和本座说什么狗屁的律令,到底是幽州律令大,还是朝廷的律令大?”
“今儿,便是宁凡来了,也得给我们个说法!”
有人同样拍案而起,无惧怒斥。
任平生目眦欲裂,心中杀机早已然在咆哮,可他却拿面前这群家伙无可奈何。
他能怎么办?
真调大军过来镇压了他们?
那可是要出大乱子的!
“那我倒想看看,你要我给什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