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被剪开,原本应该滑嫩的肌肤,如今早已血肉模糊,可见到一道道细薄的划痕,似乎是被利器划伤。
老人面色苍白,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苍老的身躯有些颤抖,但握住银针的手依旧很稳,将一根根银针扎入秀娘周身的穴位。
陈家老婆子曾是一位富家千金,后家道中落,成了这座小城唯二的接生婆,略懂些医术。
她已经清醒过来,知晓发生了何事,此时她的手探入秀娘染血的下半身,在小腹处和身下不断摸索。
她眉心的黑痣随着眉头的紧皱而起伏。
秀娘根本不到生产的时机,如今不过怀孕没多久,这伤势从内到外,早已将秀娘的身躯破坏得一塌糊涂。
“宫也碎了...”陈家老婆子伸出血淋淋的手,颓然坐在地上。
老人似乎没有听见,依旧不断忙着手中的活,他的陈旧儒袍上,已染上了大片血迹。
有秀娘的,也有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