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答：“都有。她家就她一个独生女，对她期盼很高，要求也很高。可能是长期生活在高压下，她极渴望成功，甚至……甚至做出损伤别人利益的事来换取她的提升。时长久远，她慢慢做出偏离道德标准的事情来。”
王潇潇有些理解不了，问：“感情上吗？还是工作上？”
薛凌只好举了一个小例子，解释：“那时她心里头很在乎然然，然然也爱她。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总是若即若离，没什么爱人亲昵感。后来，然然可能发现她为了自己的晋升，不惜做出损害同事的事情来，先后吵了架。冷战过多，闹腾太多，然然心累跟她提了分手。她扭头就找然然的麻烦，甚至把我们家的隐私爆到网上去，有歇斯底里‘得不到就毁了’的做派，把我们都吓坏了。”
王潇潇目瞪口呆：“……这么狠啊？”
“嗯。”薛凌点点头：“我跟她的父母亲接触过，也一起吃过饭。她的妈妈是一个极强势极有控制欲的强悍女士。她对女儿很疼爱，但也很严格，不许她比别人差，要求高得不行。我猜她这个毛病多半跟她妈妈的做派有关。人在高压下，尤其是自我要求的高压下，很容易行差踏错。”
王潇潇忍不住追问：“后来——后来她怎么样了？妈，你们没告她吧？”
“没有。”薛凌蹙眉低声：“她……出现了精神方面的问题，必须住院治疗。幸好她父亲看得开，也懂得开导她。我听然然说，后来她痊愈后，参加了扶贫下乡活动，锻炼几年后回老家省城工作。换了环境，有了历练，她成熟稳定许多，也变得开朗阳光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