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个头!”郑多多冷哼:“她打我右脸了,是不是还得把我的左脸贴上去给她打——追求一个对称?狠狠吵了一架,她走我也走,一拍两散。”
“得了。”程焕然嗤笑:“刚才那堆话都白说了!”
郑多多摇头:“说是说了,可做不到啊!”
“行了。”程焕然懒得劝他们,道:“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你不低头,就等着离婚吧。”
“为什么就不能女人先低头?”郑多多气恼反问:“为什么我们男人就得先低头?风度我可以有,但我又没错,凭什么我就得因为要有风度而低头?”
程焕然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答他这个问题。
郑多多蹙眉看着他,追问:“是谁规定男人在婚姻里只能当俯首称臣的那个?又是谁起的头?不是说男女平等吗?女权主义者不也总说男女该平等吗?怎么到了婚姻里,男的就得弱势?哪怕两人都有错,凭什么就得男的认错去哄人?为什么啊?”
“……没人规定。”程焕然耸耸肩:“只是咱们这边大多数家庭的约定俗成做法吧。”
“就不能约定俗成女人得哄男人吗?”郑多多委屈巴巴反问:“凭什么呀?我赚得多,我比她高,我比她力气大——实力比她好吧?为什么不是她哄我?非得我去哄她?她能打我,我还不能打她。我都被骂被打了,我还得去哄她?凭什么呀?就因为她是女人?”
“不。”程焕然答:“因为她是你老婆。在我看来,我只会纵容我爱的女人,不是所有女人都纵容。我只会宠我的老婆,不会宠所有女人。因为我爱她,所以我可以俯首称臣也可以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