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妈妈则是行动派,咕哝:“等周末他回来,咱们得试探试探一下他。
如果他敢说要不婚,咱就骂死他——不许他胡搞!”
“说啥呢!”
薛爸爸好笑反问:“你舍得?
他笑嘻嘻一声‘外婆’,你就笑得比谁都欢!”
薛妈妈睨他一眼,罢罢手:“一码事归一码事。
他要是搞不婚主义,搞享乐主义那一套,咱可真不能饶了他。”
“啥?
享乐主义?”
薛爸爸狐疑问:“是什么?
哪样的享乐?”
薛妈妈解释:“电视上说的,现在有些年轻人觉得社会压力太大,国内竞争太卷,他们决定躺平下去,今朝有酒今朝醉,月光就月光,年光就年光,反正过好当下,享受当下就行。”
“那可不行!”
薛爸爸直摇头:“如果老祖宗们也这么想,那咱们是怎么来的?
没有以前的人披荆斩棘开疆拓地,没有老一辈人的各种牺牲,哪来我们今天的美好生活?
连动物都懂得要维护种族的下一代,不然做不到繁衍生息,种族迟早走向灭亡。
咱们人怎么能不懂?”
“谁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