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麻烦了。”
何妙妙温声:“我喝水就行。
我喝咖啡是因为咖啡能提神,干||我们这一行,没咖啡还真不行。
偶尔一个符号的差别,就能影响整个案子,不得不每天都打着十二分精神。
晚些时候我没什么事了,不必喝咖啡。”
说到这里,她略无奈低声:“而且,医生叮嘱我不能多喝咖啡,说我的胃不允许再喝刺激类的东西。
我尽管喜欢喝,也只能尽量减少。”
薛凌惊讶挑眉,关切问:“胃病吗?
严重不?”
“老|毛病了。”
何妙妙苦笑:“好些年一直吃药顶着,不过总是好不了。
医生说胃病靠的是养,可我偏偏养不了,三餐常常不准时,各种外卖轮流吃,实在没法养。
以前我不吃早饭,后来不敢了,但它还是时不时发作,让我倍感无奈。”
“身体不好,工作和生活都没意思!”
薛凌摇头:“适当给自己放放假,养一段时间。
你现在不缺钱不缺地位,手下几十个律师帮你干活,你自己还那么拼做什么?”
何妙妙抬眸想了想,转而无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