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悠一点儿兴趣都没有,随后挂断了。
接着,两人找去了俱乐部。
俱乐部也在同一小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门口打呼噜的前台终于醒了,答:“这个时候……应该在三楼宿舍睡觉。”
“找个人去叫醒他。”
程天源沉声:“我们有急事找他,必须现在下来。”
前台也是一个小伙子,头发弄成扫把头,花花绿绿看着怪刺眼。
“你们是谁?
找他做什么?
他在睡觉呢!我们俱乐部的休息时间都是凌晨三四点,有些队员是天亮才睡的。
你们有什么急事不能晚上再来?
非得现在?”
程天源沉下脸,冷声:“马上去!跟他说源叔来了,不下来我就上去打断他的腿!”
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他们两个担心得心力交瘁,当事人却若无其事呼呼大睡——像话吗?
! 年轻小伙吓坏了,慌里慌张奔上楼。
好半晌后,小虎子眯着眼睛,扶着栏杆打着哈欠晃了下来。
“叔,婶……你们怎么来了?”
程天源瞪他,沉声:“洗漱,喝点儿水,立刻跟我们上车。”
“啊?”
小虎子皱眉问:“上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