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都这样,所以悠悠并不是特殊的,也不是唯一的。
她也是经历过爱情的人,知道青涩的感情带着明显浓烈的色彩,绝不是儿子和悠悠之间这般清淡温馨如亲人。
山越一听,眼底难掩失望。
陈水玉则没什么太大的意外,低声:“你跟然然说一声吧。
我和他爸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怪不好意思的。
告诉他尽量避着悠悠,别伤害她,也别跟她说什么拒绝的绝情话。
她的病情好不容易有好转,希望这段时间能迅速痊愈,别再病回去了。
我和她爸,唉……都已经是受不住了。”
“我懂。”
薛凌低声:“万事以悠悠的健康为首要。
然然他懂的,他能理解,也应该能处理好的。
只要别为难他让他假扮什么,他一定会好好配合的。”
“那能不能……让他对悠悠更好一些?”
山越尴尬低笑:“指不定对她的病情有帮助。”
薛凌坚决摇头:“不行。
不管是假戏真做还是真戏假做,通通都是没好结果的。
悠悠她还年轻,病情也刚恢复,她对然然也许并不是真正的喜欢,多半只是这段时间接触多了,对他有了好感和依赖性。
咱们不要弄巧成拙,以后指不定更难处理。”
“就是就是!”
陈水玉道:“我最怕的是以后然然跟她解释清楚,她更接受不了现实,到时伤害更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