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松了一口气,笑了。
“那太好了!有没有谢谢人家?”
程天源答:“我送了那居委会主任两包烟,两位女同志则一人一包糖果。”
薛凌忍不住低声:“过程顺利吗?那林聪犯事的案子多严重?”
程天源冷哼:“那家伙嗜赌如命,主犯也是一个赌徒,跟他长期待一块赌钱。后来赌输太多,萌发抢劫的想法,抢了两辆自行车和二十多块钱。当时林聪也被叫着一起去了,虽然没动手,但他分了赃物,所以也是共犯。公安同志说,判个半年一两年。”
“该!”薛凌又问:“他肯签字?”
程天源低声:“他不敢不签,我告诉他了,他推倒了阿芳,害得她流产,又耽搁她治疗,公安同志手头上都有记录,如果不想罪上加罪,那就签字,阿芳从此不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他虚情假意哭了好半晌,还哀求阿芳原谅他,被阿芳一脚踹开。他见什么机会都没了,也只能签字。”
“他妈呢?知道这件事不?”薛凌问。
程天源答:“她被喊过去了,就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