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斯比和一干官员的视线都紧紧锁住阿尔缇妮斯,突然听到她说出现在的皇帝陛下的生母并非是已故的皇妃,顿时一片愕然,只觉得这一波接一波的惊涛骇浪已经让他们的心脏快无法承受了。
一旁的努旺达二世的神色却是复杂与愧疚,经过了异常激烈的内心争斗,他看着情绪激动的萨鲁,自责吞噬着他的心。
“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你的愚蠢让我唾弃。”阿尔缇妮斯说得咬牙切齿,安抚萨鲁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
“你似乎早已知道一切了。”她充满不敬的言辞并没有让他放在心上,反而更勾起了对她的好奇,这个秘密被埋藏了二十多年,她是如何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淡淡地说道,根本不打算再理睬他,径自扶起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的萨鲁起身,让他坐于一旁的椅榻上,然后打算找人取些水来,好让他镇定一下。
萨鲁从迷茫中转醒,眼见她要离开,大手急忙扣住她的手腕。
她转首,见到他眼里的慌张,安抚地轻拍了几下他的手背,知道此刻他极为需要她,便在他身旁坐下,好让他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
他安心地扯出一抹微笑,有她在,他才能无畏地去面对一切。
“我已经没事了,我要知道所有的一切。”
见他已经平静,她着实松了一口气,刚才她真怕他会支持不住。“还记得我给你看得那幅画吗?”他从直布罗陀回来后,她就问过他是否认识画上的人,他却连一点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