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连牛……咳……都能拍死……何况是……咳……是我!”卡尔轻捶着自己的胸口,蹙眉怒瞪。
“谁让你在这里发呆,我叫了你老半天了!”见他快咳得断气了,巨大的手掌急忙抚着他的背,“你没事吧?”
卡尔狠瞪了他一眼,然后甩开背上那只不知温柔为何物的“熊爪”,被他这么一闹,刚才的怨愤,顿时消弭。
“有事吗?”止住咳嗽后,他又摆出一贯的冰冷。
“噢!对了!”塔卡握拳捶击了一下左手掌心,从怀里掏出一块黏土版,“有阿尔的信!”
话落,卡尔脸上的冷酷迅速瓦解,伸出手,闪电似地夺过他手中的书信,迅速浏览着,片刻后,他脸色乍青乍白,喃喃自语着,“还要在这里留一个月吗?”
“是吗?”塔卡生来就缺一根筋,完全没注意到他头顶已经开始冒烟了,他看不懂上面写什么,光是负责拿给他看的。
卡尔将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确定还是原先的内容后,眸子黯淡下来。他小心翼翼地将黏土版收藏在怀中,仿佛它是珍宝。他根本不愿意再继续留在这里,但他无法违抗她的命令,心底的失望让他如同行尸走肉般地从塔卡身边走过。
“卡尔,你去哪?”
他没有回答,落寞地走在城郭上,连照在他身上的阳光都灰暗了下来。
塔卡急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