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陛下,没有人可以命令我。”他完全没有移动的迹象。
“我现在就是在命令你。”对于他的行为,她鄙视到底。
视线交汇,卡鲁伊莫名地打了冷战,她的眼神凛冽而森冷,明明是怒火朝天的瞪视,却让他惊颤,一阵寒冷蹿上背脊,他竟然联想到了皇帝陛下。
见他不语,她冲上前去,怒喝那些拖人的士兵,而后者被她的气势给吓倒了,通通战战兢兢地侧立于一旁。
“你们住在哪儿?”她询问另两名被卡鲁伊称为下等士兵的人。
没人敢搭话,惊慑于她身上的霸气,他们不敢抬头看她。
“说话!你们住哪?”她吼了一声。
“最左边的木屋!”其中一个被她吼得吓了一跳,急忙答道。
“带我去,你扶着他。”
“是!小姐!”不自觉地他们用了敬语,惊颤地扶起倒下的人领她前去。
一踏入下等士兵的区域,她被眼前的情景给震呆了,怒火被这凄惨的一片狼藉熄灭了。
她看到的是什么?这是士兵的待遇吗?他们还是人吗?
入目所见的只有残破不堪的木屋,虽说是木屋,也不过是几片木板搭建起来的窝棚而已,只要刮一阵风就能全数吹跑,连渣子都可能不会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