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奶奶的遗像准备下车。
一边对身旁的女仆莉莉娅说着这些,另一边就开始起身抬手去抓起车门边缘……
迎面吹来了一阵冬日的寒风,吹打着刚刚走下带有暖风的商务车的我。
真冷呀。
寒冷的颤抖弄得我的身体好像不听自己的使唤一样。
现在的我,身上还只是穿着塔托邦国防军的上尉军装的春秋装。对于11月的天北市来说,真的很单薄。
见到我的瑟瑟发抖。
和我很是相熟的莉莉娅马上抄起车里那件我带来的澄小姐的短大衣为我披上。
还残留着澄小姐的味道的温暖的大衣压到了我的身上。我的感觉一下子好多了。
好像是内脏解冻的感觉。
自己的身体再次是自己的身体了……
穿着澄小姐的短大衣,在莉莉娅和众多保镖的簇拥下。我快步走向了殡仪馆的办公楼。
那个战战兢兢的副总,已经被我无视了。让他在寒风中反省自己吧。
走进了白色的办公楼,我迅速地环绕着展示着骨灰盒的玻璃柜……
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