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才16岁呀,离17岁生日还有两个月……
但是我也知道,政治斗争是不分年长年幼的。
既然拥有了对他人生杀予夺的权力,就必须面对良心的折磨。
我不怕血的世界,也有被他人杀死的觉悟。
但是我还是害怕着什么。
其实我已经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了,就是良心的折磨。
良心对我的最大折磨,其实就是害怕对我最好的奶奶和爸爸不再爱我……
◇
我们【伯曼国塔托邦地方政府工业采购团】一行六人。
团长是塔托邦工业局副局长,场令。就是刚才出了一身冷汗的中年大叔。
剩下的5人就是一个翻译,两个工业方面的专家,一个保镖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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