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杯中茶,一饮而尽,旋即轻轻把玩这茶杯。
紫砂的,材质很好,手感更好。
但此刻,把玩的人,却没有心思体悟。
他仍是很随意的看向金老太。
用,很平淡,却又很戏谑的语气,说道:
“当年萧某留着你们,是想要一条听话的狗,不咬主人的狗,老太太你说,狗不听话了,还留着他们,干嘛呢?”
是吧?
没错吧?
谁想要自己养的狗,反咬自己一口?
谁也不想!
把金氏比作狗,可能过分了。
但,一丝不差!比喻的很恰当!
当年金氏屈服了,那就得,承认当狗的身份!
如今,还想着,翻身做主人?
他们,有那个资格吗?
飞蛾扑火,自寻死路!
“你不要太过分了!”
便是金老太,如今,也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身子,微微颤抖,似是,快要忍不住怒火。
这里,可是金氏。
他如此放肆,真的不怕吗?
怕?
萧淡尘的字典里,有过怕之一字吗?
他仍是微笑,他道:
“过分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