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臣放肆!”
侯拱极走上平台,看着校场数万将士:“诸位将士们,七十七年前,俺答汗率部进犯大明,攻破宣府,
而后兵困北京城,在北京城周边百姓烧杀劫掠,造成数万百姓死亡和数以千万两白银的流失去。
我宣府镇乃是九边之首,可却被一个小小的蛮族给攻破了,这是我们宣府镇的耻辱。
将惶惧无策,军士畏不上前,眼睁睁看着同胞被杀、被抢,更是我宣府军士的耻辱。
七十余年前,本将没有出生,没有赶上时候,
但如今本将已经成为宣府副总兵了,敌人都要入侵我们大明的领土了,
我们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历史的悲剧要再次重演吗?难道你们想自己的妻儿父母亲友也被连带杀死吗?
我大明乃礼仪之邦,泱泱天朝,不去侵占别人,
但敌人打进来了,没说的,战,打他们个狗娘养的!”
侯拱极长刀挥舞,脸色因为激动涨红,众将士因为他的一番话,皆是抓紧了手上兵器看向了点将台上的崇祯。
打与不打,还是要看皇帝陛下,所有人眼中都是期望之色。
“好!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