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来欧洲,朱炫要做的事情不多。
毕竟第一次来的时候,他早就把西方的航路摸索清楚,不需要再探路,把棉花和公司确定下来,差不多可以回去,未来的西方生意就交给郑和负责,相信郑和可以做得很好。
返航的前一夜。
朱炫邀请阿德莱德、费尔南多和特纳到船上叙旧。
“特纳主教的赎罪券,现在如何了?”
朱炫突然想到那个骗了整个欧洲的赎罪券,他们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只见特纳衣着光鲜,穿金戴银,这一次来赴宴,铁定喷了一整瓶的桂花香水,那个香味不知道多浓郁。
可以如此奢侈地喷香水,一定过得很不错。
这一年多来,教会绝对富得流油,赚得盆满钵满。
提起了这件事,特纳满脸笑容,又感激道:“多谢皇孙殿下给我提出的这个建议,赎罪券很不错,我们西方的罪人太多了。”
与其说罪人,倒不如说是傻子。
傻子太多了,骗子都不够用。
不过西方人的信仰便是如此,他们对教会有一种狂热,还是完全的信奉上帝,还是他们的精神寄托。
但是这种寄托,不知道还会不会被打破。
启蒙运动,反对教会等行动,会不会再一次在西方出现?
朱炫不好判断。
傻子再多其实也有聪明人,说不定出现聪明人了,很快会掀起一场反抗运动,不过朱炫对这些满不在乎,只要把教会的钱都赚到手即可。
“赎罪券是个好东西。”
费尔南多眼红道:“如果我是特纳主教,我会把赎罪券利用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