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沐羲特别认真的看着他“只有你的小把柄在我手上,我才能驱使的动您周大少啊。”
“哼,”好像平时就没折腾过他似的“一肚子坏水!”说着眼明手快的捏了把他的软肚子。
沐羲一巴掌糊在他脸上“摸什么摸?不知道我都是大孩子了?动手动脚的,像什么话?”
轻轻的一爪子小肉垫,只能算是摸了把,周南桉凉笑声“别以为我没看到司徒清冽这么摸过你!他一个成年男人这么对你,你为何不说话?我这段时间没空也没好好问你,你和那司徒清冽什么关系?!”
“师兄弟啊。”沐羲说的特别纯良“不然呢?”一顿,随即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周南桉“啊,没想到你这个人这么污!思想好龌龊哦。”
周南桉都快被他气笑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收拾你?!”
“我们说正经事。”严肃脸。
“还知道有正经事?”拽着耳朵来回捏。
耳朵本就有些敏感,被摸一下两下也就罢了,这么来回捏,沐羲脸颊都泛红了,没好气的要拽回自己的长耳朵“我告你骚扰未成年啊。”
周南桉放松的靠在沙发背上,一手拽着沐羲的耳朵,一手支撑着脸颊,神情轻松,带着几分写意“说吧,什么正经事?”
“沐氏买了马家的一块地皮,然后发现有问题,喏这是资料,似乎事情还挺大,你帮忙处理下?”沐羲没说全事实,事实是他贪图小便宜,打算拽周南桉做免费劳动力。
周南桉翻了翻材料“谁买的?恩?这地明显有问题,是不是底下的人坑你?”
“哎,现在沐氏你也知道...都不听我的。上次大师兄好意让沐氏和司徒家合作一个项目,我让他们去做材料,可那份材料真是惨不忍睹,大发了一通火后,他们还阳奉阴违,材料来回改了四五次,才算过得去...”沐羲一半真话一半假话的说。
可眼底的委屈倒是真的,所以,周南桉还真被忽悠了。
心头有些不悦“这件事我先替你处理了,公司的事...”
“我还年轻,需要慢慢来。”沐羲微微笑着道“我已经把林榕他们放进该进的地方,慢慢学习了。公司里现在大部分是我父亲的手下,说是忠诚,可这份忠诚到底能维持多久,却不得而知了,更何况...用别人的人,总归不如自己的人来的放心。”
周南桉缓缓点头,这点倒是实话。
又低头看了看材料,心里想着自己的确因为灵魂伴侣的事,这段时间疏忽了沐羲,补偿一二,也是可以“行吧,这几天我就帮你去看看,顺手解决了。”
周家嫡子,周家几百年来最出色的天才,的确有说这句话的资格。
沐羲顿时露出一个满意又愉快的笑容,心里的小人蹦跶的可欢快啦~
晚上睡觉前,钟叔一边替他家小少爷盖被子,一边有些担忧的询问“少爷,您说,这事儿会不会被...揭穿?”
睁的圆溜溜大眼睛的沐羲捏着被子瞅着钟叔,直接让钟叔的小心肝都融化了“不会的,虽然都在天烟城,可一个在西面,一个在北面,相差十万八千里呢。”说着翻了个身,裹紧被子“再说了,我把东西给他们,随便他们什么时候去,这些个大忙人,怎么可能会好运气的就碰巧在同一天?”
钟叔又替他家小少爷拉了拉被子,心里也比较赞同。
可惜...啊啊啊啊,有件事叫做天不顺人愿,也有句话叫做,人在做天在看呐,傻兔子...
沐羲这几天过的挺滋润的,司徒清冽不知道一下子忙什么,不太能见到人,而原本好不容易回来的周南桉也开始忙活了,反倒是他,每天去公司溜达溜达,每天去上课溜达溜达,每天去师傅那溜达溜达,过的又充实又开心的。
要说,司徒清冽和周南桉为什么忙的不见人,而又在忙什么?
罪魁祸首当然要从沐羲这只蠢兔子头上说起,对,还就是那件事儿了。
周南桉和司徒清冽都是修真门派里的顶尖好手,天纵奇才,两人说实话,还真有几分久仰大名,虽然时常切磋,还真没有共同合作过。
如今,两人都不知道被那只乌黑锃亮的兔子计算了一把,各自为了讨好蠢兔子在努力,在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