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听可欣说了。”林雷说道。
可欣还和这家伙保持密切联系?任芳妒不由自主想到。然后不由自主地有些气,她怎么可以这样?
林雷似是接受到任芳妒心头地这丝恼意,继续说道:“我到飘香纸业,可欣没少帮忙。”
如果刚才仅仅是气的话,现在任芳妒可就有些愤怒了,这不要脸的家伙。竟然这个时候还要刺激她。
任芳妒说道:“她是她,我是我。”
林雷看着任芳妒生气的样子,依然是那么迷人,一时间,呆了,痴了。
和厂里的“骨干”们商量不出什么来,倒是冰儿说清楚目下的状况,那就是依靠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翻身,只能求助外部,找别地企业合作。看有没有可能。虽然渺茫,但总还要试上一试。毕竟林雷现在手下这么多人眼巴巴望着他,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沉重,逼迫得他不得不想尽一切可能的方法。
抱着这个想法,林雷就过来了,因为,上海有不错的造纸企业。
白天他去了好几个厂,但都只是跟秘书打了个照面,约了个与老总见面时间。
对于自己与任芳妒的感情,林雷觉得避不可避,与其隔着遥远的距离瞎想,不如两个人面对面把一切都说开。
可说什么?
说林冰儿其实就是自己妹妹,自己做了那些事不可能不对她负责?那么,她任芳妒呢?她算是什么?这是一个非常头疼的问题。
在自己心头,生活当中,任芳妒该摆到什么位置,这个问题林雷没有想明白,那就没办法开口。开口就要说出些负责任的话,否则只是男女之间空洞无聊地话语。但要等想好这个问题,恐怕黄花菜都凉了,所以,林雷虽然还没准备好,还是忍不住来看任芳妒。见着人,才放心。
现在情形,的确如自己来之前所料,哑巴了,林雷只是一如当年的望着她,希望眼神的交流能够软化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