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霍景权满脸笑容：“有陈道州老师在，今天我会做出力所能及的的让步。”
“那好，我就先问第一件事，第一，黄玉婷跟我那件事，是不是栽赃陷害？”
“不是。”
霍景权斩钉截铁地说道。
周鼎然笑了，“那就没必要继续谈下去了。”
此刻他对霍景权的不要脸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但他也没在意，因为这个回答在他意料之中。
他就是想试一试天芒到底愿意为黄玉婷和黄博然付出多少代价。
现在看来，愿意付出的代价还是蛮高的。
哪怕今天的谈判破裂，他们也不愿意为“顶流性骚扰”事件翻案。
甚至周鼎然相信，哪怕法院判决下来，天芒对外的公开依旧是坚持己见，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妥协。
陈道州在旁边微微蹙眉，看向霍景权：“霍总，我相信你是抱着诚意来的，但你现在这样的态度，的确没办法让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
霍景权沉吟了一番，笑道：“两位也不用拿话激我，这件事是不是栽赃陷害，到了现在这个阶段，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我的立场也只能给你们一个‘不是’的回答。”
顿了顿，他又说道：“今日我来北电，主要是为明天的开庭做最后一个庭外和解的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