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实在是沉稳不下去了,这个晚上他就去吴大鹏市舶的竹楼了。
黄祖厢首说:“市舶大人,防海大堤已经建好,先前大人说过,完成这件事情,便是完成了总体上的八成工作……而且一级盐田马上开挖完毕了,至于二级盐田嘛……在下不太通那骡马水泥的用法,派不上什么用场的,不如另让人来做,在下想现在就练一练阵法……此乃大事……”
吴大鹏市舶一直在看着年轻的黄祖厢首,说:“你先让那个什么娜娜进来,别像是堵我家门口似的影响多不好……”
好吧,黄祖厢首召进来娜娜,让她找个地方坐下。
吴大鹏市舶盯着黄祖厢首的眼睛说:“人才,一个真正的人才他自身需要什么?”
“当然是才华了”
“屁有才华的坏蛋我看多了……你再说一次。”
“德字为先”
“屁越强调别人要有德的人,越是缺德之人……再说”
“仁义礼智廉耻信……”
“黄厢首,不如把那个仁字改成人性的人……”
“……”
吴大鹏市舶看到他的尴尬后笑了,说:“我说的都是简单的常识,一点也不高深……一个人才,他要在比不上别人时,把自己当人看;在比得上别人时,把别人当人看……”
黄厢首喘了一口气,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是定然……”
“但是,它要排在第一位才行……比如你能让那个娜娜活下来,我很欣赏,有人性,才是一个人才最重要的……”
黄祖厢首当时做了一个我受教了的表情,马上说:“在下想说的是……”
吴大鹏市舶知道他是伪做,马上打断他的话,说:“还有第二条,那就是信,这个要排在第二位的……我们以前达成过协义,一切等你建完盐场再说了……”
黄祖厢首说:“确有此事,但是事有大小轻重……若是我设想的阵法有用了,不好说市舶大人可以名垂青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