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恐怕没办法耽搁,我看容先生的情况并不乐观,再拖延只怕有生命危险。”
慕洛琛闻言,眉头拧紧。
他怎么也没想到,子澈会在这个关头病倒。法院那边等着开庭,被告人不过去的话,这场官司的胜负,根本没有任何悬念。
怎么办?
慕洛琛想不出来办法,床上躺着的容子澈,手指攥紧了床单,牙齿扣紧了唇瓣,干涩着声音说,“我不去医院,我要去法院……”
话没说完,又一拨疼痛袭来。
容子澈手拧的被单咯咯的作响,手背因为用力青筋暴起。
旁边站着的人,都有种他几乎要把自己手指拧断的错觉。
“容先生,你的情况不适合去法院……”
私人医生试图劝说容子澈,但话说了一半,只见容子澈忽然挣脱了慕洛琛的束缚,伸出一只手,揪紧了医生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提了提来,嘶吼:“我说了,我要去法院谁敢拦着我,我就杀了他”
他充满煞气的模样,活脱脱的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勾魂使者,令人胆寒。
私人医生吓得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被他丢开时,她捂着自己被抓的疼痛的脖子,不停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