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简汐说着,声音带了几丝沙哑和恳求。
文伟业叹息了一声,又想点燃一支烟,可把烟拿出来,想起医生的嘱托又生生的忍了回去,“简汐,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文伟业话说到一半,眼里多了几分沉痛,“我和你爸是从公司开始,就一起合伙的,我做会计,他负责公司里的业务。一开始,的确没什么,公司发展虽然慢,但很稳,那些客户也乐意与我们公司长期发展。”
“后来,我记得是你爸出事的前两年,我发现公司的账面有问题,好几笔款项对不上,花的不明不白的,于是就去问你爸,到底是怎么回事。百度搜索你爸当时跟我说,或许是记错了,我当时也就把这事情给平了。”
“但那次之后,不明款项的事情就开始频发,有几次甚至涉及好几千万,我问的次数多了,你爸每次都支支吾吾的,后来不耐烦了,他就多请了几个财务,再后来,我这个财务就只负责公司的收发工资。”
“他把我调走,我没什么怨言,我也知道我自己不是干大事的料,等公司起来了,我迟早会被淘汰,能在公司里有一个小岗位,足以养家糊口就成了。可作为朋友,我不想他走上不归路,就暗里找他说了好几次。”
“他每次说会听我的,可转身就把我说的事情给忘了。”
“公司里其他员工没发现公司的异样,可我知道,你爸他账目漏洞越来越发,他和新请来的那两位财务,经常工作到半夜,我好几次故意经过那里,就看到他们在那里平账目,把账目上的漏洞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