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妇人也告诉他,向天河正在局里工作,要中午的时候才能回家一趟。
十分钟后,秦朗差不多看完了病例资料,而这时候,向辉接到了一个电话,去阳台那儿通话去了。
但半分钟后,阳台的门被向辉重重地摔上,向辉满脸不开心地回到了客厅。
“怎么了,是不是鑫悦台球俱乐部的人打来的?”妇人关切地询问道。
“妈,您就别问了,好烦。”
向辉低着个脑袋,胡乱地揪着头发。
妇人将向辉苦恼的原因,跟秦朗说了一遍。
原来,向辉是斯诺克爱好者,技术在省城台球圈一带,也算小有名气,半年前他加入了鑫悦俱乐部,玩得很开心,也结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但三个月前,他和俱乐部另外一位选手起了摩擦,原因是那人在他打比赛的时候暗地里使坏,害他输了那场比赛,双方发生矛盾后,那人极力否认,和向辉关系越来越糟糕。
不久,俱乐部得到了一个打全国比赛的名额,经过较量,最后由向辉与那人获得了决选的资格,两人谁都不想失去这个资格,一直都在认真训练,打算在两个多月后一决雌雄,然后胜的那方就直接去打全国比赛。
决选开始前,那人与向辉还拿五万块打赌,谁赢了,不但可以打全国比赛,还能得到这五万块钱,可后来向辉就得了橡皮症,失去知觉后,斯诺克这种极其讲究手感的运动,自然就与向辉绝缘,俱乐部方面于是趁着决选还没开始前,就让那人代表俱乐部参加全国比赛,毕竟向辉随着失去知觉比赛能力一落千丈。
向辉对此也没有什么异议,可那人却不同意,执意要两人决选。
傻子都看得出来,那人无非就是趁向辉能力大降,想要赢走那五万块而已。
今天,正好就是决选的日子,刚才那人打来了电话给向辉,说如果向辉不去和他比,那也是输,输了就得给他五万块。
秦朗听完后,总算明白了脾气还不错的向辉,为什么接了那个电话后,会恼怒了。
换他,他也会一样。
道理很简单。
向辉都不幸得了橡皮症了,那人不但不同情,反而要利用向辉得病这事,来让向辉交出五万块。
如果向辉的橡皮症没法在今天治好,那即便上场和那人较量,结果也肯定是输,那人为了得到五万块钱,还真是够卑鄙无耻的。
“向辉,先别生闷气了,让我检查检查你的身体,治病要紧。”秦朗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