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科长一张脸阴沉的几乎成为黑色，他紧紧咬着牙，一言不发的拉过周亦涵给出的那份合同，快速的签上名，推回去：“行了吧？”
周亦涵拿起来，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别的猫腻之后，把合同仔细收回自己包里，从桌上拿起一把小刀，对着储存卡的芯片用力划了好几下，直到芯片已经彻底报废，才停了下来，举到蔡科长面前：“您看，这是最后的备份了。这些东西我就当没有看见，以后也不会提起，您也不用担心，我们做生意是讲诚信的。”
周亦涵话里带刺，扎的蔡科长脸色又难看了一分，她也不管，反正蔡科长的样子她是见识过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一起做生意的机会，索性就把该说的都说清楚。
周亦涵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包，勾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那就……合作愉快了。”
话音落下，周亦涵回身看了一眼陈钧，后者已经起身跟上了她，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分一点心思给沙发角落脸色阴沉的蔡科长，脚步极快的离开了办公室。
两个人走到停车场，坐进车里，陈钧才终于有机会倒出自己的满肚子疑问：“你……哪里来的时间找人去偷拍他啊？”
这几天他几乎是全天跟在周亦涵身边，对她的行程一清二楚，自然知道她每天的日程拍的多满。
周亦涵反倒是轻松的笑起来：“我哪来的时间去干这种事。”
陈钧的疑虑更重了：“那这些照片……是哪里来的？”
周亦涵笑得更开心了：“哪里是照出来的啊，是我p出来的。汤宁一早就提醒过我，对付蔡科长要 心眼，还说他私生活有点问题，所以我才留了这么一手，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