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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上午,数研所,乔泽办公室。
边看论文,边写写画画了两个多小时后,爱德华·威腾身了个懒腰,看向旁边一直很安静的乔泽,开口问道:“今天下午你会去参加我的报告会吗?”
“报告会上你要讲一些比我们平时聊的那些更深的内容?”乔泽抬起头,问了句。
“显然不太可能。事实上这种性质的报告会不可能说那些东西。你知道的,没有那么多时间,只能聊些很浅显的内容。”爱德华·威腾答道。
“那么我去的意义是什么?挥霍时间?”乔泽反问了句,然后将目光再次投向面前的电脑屏幕。
爱德华·威腾有些闷。
乔泽什么都好,就是完全不在乎人情世故让人气闷。
挥霍两个小时又不是犯罪?
他专门来华夏参加了乔泽两次报告会了,现在他就在乔泽家门口做一次报告,这家伙却压根懒得去。
“我想说的其实是……嗯,用你们华夏人的说法就是礼尚往来?”
乔泽抬起头,看向爱德华·威腾,表情让人深思。
片刻后,乔泽的话实诚到让他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