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导师来说,弗拉基米尔就是导师人生中的贵人。
没那个必要。
“乔泽啊,徐院长说是有几个好消息来跟你说声。”
至于什么下午去院长办公室讨论毕业命题,刘尘风压根就没打算去,真去了才是傻子。
李建高默然,徐大江不提,他都快忘了自己今年还得评杰青……
弗拉基米尔2017年逝去的时候,李建高已经毕业,通过朋友圈看到了导师写了一篇三千多字的祭文。
上次国际数学家大会在华夏举办的时候,还是世纪初始,在京城举办的,开幕式是在大会堂,开会主要地点则是在燕云村的国际会议中心。
谁想到几个月后,除了第一步稍微改了改,第二步省略了下,此时正朝着第三步高歌猛进。
不然等人家推荐上院士的时候,你还只是个四级教授,这到时候人家写推荐信都理不直气不壮的不是?总之你听我的,赶紧把职称堆上去,等你成了院士,就是咱们数学院腾飞的开始。再等些年,乔泽也上了院士,到时候再挖些人来,我们数院成为华夏no.1指日可待。”
反正他现在一点都不急着开题,这种电话里口头通知的事,只要他不主动提起来,刘尘风敢肯定到了下午,徐大江自己都不记得了。起码在他读博这两年里,这种导师说过就忘的事情都遇到好几次了。
就在李建高探究自己内心的时候,两人已经走进了实验大楼。
毕竟让国际数学家大会在一所大学里举办,这着实是有些飘了。
徐大江恍然,于是又把他从爱徒刘尘风那里得到的消息跟李建高说了一遍。
“我只是知道乔泽投了论文,而且觉得他肯定能过。但投个论文,应该不会跟学校产生关联吧?”李建高解释道。
他也懒得一味的去追求学术成果了。
“我……”
在此之后十来年里,两人一共通了七封邮件。
一句话,乔泽便知道刘尘风给徐大江打过电话了。
“哦,也挺好。”李建高心不在焉的回了句。
“你不是知道吗?”徐大江愕然问道。
用导师的话说,就是那七封邮件带给他的启发,才让他在华夏学术界站稳了脚跟。
身边呱噪的声音把李建高从恍惚中拉了回来,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走到了门禁前,而且徐大江的身份信息并没有录入进这套门禁系统,是挺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