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的呼唤,但是他们好像完全听不见,自顾自的走着,貌似遗忘了我的存在。
我跑不动了,于是我停了下来,看他们迎着夕阳向远方走去,好像不会再回来了。
大草原上,一条笔直的道路,我犹如断肠人,在天涯望着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世界的尽头……
整个世界开始灰暗,逐渐归于黑暗。胸口处的一股暖意唤醒我的感知,它像黑夜中的明灯,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
……
……
我缓缓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液和酒精的味道。
我在医院。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因为我的手背上还插着一根连着吊瓶的针管,里面不断往我身体里滴注着冰冷的液体。
旁边有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护士背对着我,手里拿着一只针筒正吸着玻璃瓶里的药水。
我翻动了一下身体,顿时一股酸痛感袭遍全身,我忍不住轻呼一声,却打扰了正在弹着针筒的护士。
她转过头,脸上带着口罩,一双算不上很大的眼睛看着我道:“你醒啦!正好,准备打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