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劳陈兄费心了。某家也不是独断之人。我七玄观来去自由,那蓝天和心有二意。我七玄观这座小庙自然也不会强留他那尊大佛。”
“原来如此,倒是陈某想多了。”陈抟突然话锋一转道,“既然道友法体无恙,陈某却是想与道友切磋一二。咱们二人也有很久没有交手了,陈某正想看看道友如今的修为到了什么地步,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哼,陈抟,你不就是想趁火打劫么。”七玄子冷笑道,“那我就实话告诉你,某家是受了些伤。到如今还没有尽复,不过你若是想要毫发无损的将我拿下,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等你我两个斗得两败俱伤,只怕被那吴立小子来个河蚌相争。渔翁得利。那崆峒山的阵法布置也是你门下透露给我的,相必你也是知道,前段时间我去崆峒山寻那吴立的晦气。也不怕你笑话,我在吴立那小子手上吃了些亏,我看现如今,咱们三个人之间,只怕以那吴立的修为为尊了。我当时还布了个局,让吴立那小子跳了进去。他和我斗法之时,恐怕一身法力连全盛的时候三成都是不到。你若还想动手,那某家就都接着。”
陈抟吃了一惊,他虽说是知道七玄子受了伤,但究竟当时情况如何他也是不甚清楚。七玄子事后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那场斗法的详细情形,恐怕除了他和吴立两个,只有天知地知了。
“当日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还望道友告知。”陈抟这一下也不敢妄动,收起了轻慢的神色,向七玄子问道。
七玄子也没有藏着掖着,毕竟自己落了下风,倒也没有逞强,将当日和吴立斗法的情形向陈抟细细的说了一遍。
陈抟听了沉吟了片刻道:“七兄,我看吴立那小子前面的手段虽是有些门道,但你我二人却也是见识过,倒不是太担心。不过听你说那最后一下,就是连你当时也没有看个十分清楚,像是一把飞剑,但造成的伤害又不太像。听你的描述,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来,说来此人七兄也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