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立一听,心中也是微微有些生气,之前七玄子已经是放低了姿态,在吴立想来,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对方已经是承认了不是,那就顺水推舟算了。而且孙传宗的话语之前和众人并没有商量过,但听在对方的耳中,那自然便是代表了众人的意思,看着情形,一个不好便要闹掰了。吴立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去做,自然是不希望在再争端,但在这种情形之下,孙传宗已经是说出了这等话来,自己又如何能够开口示弱。
果然,就看七玄子脸色阴沉的就像快要滴出水来:“陈抟,这也是你的意思么?”
吴立听了也是扭头向陈抟看去,只见陈抟苦笑一声道:“七玄道友,我却不像你,在七玄观中一言九鼎。我只能够当得了我扶摇宫的家,当日在黄天岛上却不是只有我扶摇宫一家和你们七玄观立誓。看在我们二人几百年的交情上面,我也想就这么算了,但其他的门派怎么打算,我却是做不了主了。”
七玄子冷笑数声道:“陈抟,你又何必如此假惺惺的作态。凭你的修为,还不是一言九鼎,话说出来,又有谁敢反对。也罢,我若是现下就和你撕破了脸,倒也落下了话柄,担个背信弃义的名声,这样吧,我给你们一盏茶的功夫,你们商量个主意出来,究竟要怎么办,到时候再分说分说。我七玄子也不是个怕事的人,实在不行,大不了一拍两散罢了。”
陈抟听罢抱了抱拳,掉头走了开去,众人也都转身跟在陈抟身后离开。在抱朴峰左近找了一处僻静之地,众人靠着山石坐了下来。
陈抟环顾了一圈,看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吴立脸上开口问道:“吴贤侄,此事你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