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摇了摇头,一把握住陆轴的手,皱眉道:“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再说你算算时间是不是太过于巧合了?”陈氏头脑清晰的分析道:“汤圆刚回家时什么胃口都没有,顷儿就提出来招个白案师傅,从那以后汤圆可从来没再不吃饭过。
在陆县时顷儿就不赞同我的做法,对那陶然感觉还行,肯定是她帮陶然进的府”
一想到这种可能,陈氏气的直揪手里的巾帕,“这个陆顷竟然帮助外人来害她亲弟弟,回头我非得狠狠说她一顿才行背着父母做这等事,我倒要问问她,她读的那些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顷儿做事一向有分寸,即使你猜的对,顷儿也不会害他弟弟的。”陆轴倒是觉得陆顷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从儿子女儿的态度她可以看出陶然定不会只是她夫郎口中那个无用的厨子。
陆轴这一开口维护顿时把陈氏所有的不满和火气全都转移到了她身上,对付妻主陈氏态度自然和对付孩子们不一样。
他红着眼眶,捻着巾帕擦拭眼角,“照你这么说顷儿不会害她弟弟,我这个亲爹就会狠心害儿子了?那可是我怀胎十月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疙瘩,我能舍得害他吗?”
陆轴最看不得夫郎哭了,顿时柔声认错,“你怎么会害汤圆呢,我刚才那话可没有这个意思,你别多想。”
经过陆轴好一顿的安抚陈氏才止住眼泪,说道:“我得看看那陶然是不是真在我们府里,要是她真在就一定要背着汤圆把她赶出去”
陆轴心里想你要是这么做儿子说不定能被你逼得闹起来,可她刚才实在是被陈氏哭怕了,当下也没说什么。
万一说着哪句话让他再一生气,搞出什么事情来岂不是更是伤汤圆的心。
这事刻不容缓,陈氏是说做就做,洗了脸净了面收拾一番后,他派人看住汤圆找了两个人守在他房门口堵着不让他出来。
这要是光明正大的找人被那陶然发现后藏起来倒是难办了。陈氏略微一思索就让管家对外透露消息说汤圆今天去苏府时从马车上掉了下来,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