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憋不住笑问:“夏姑娘这么急,敢是从前不大吃这糖么?”
“谁说的?小时候我娘常做这糖给我吃。”她不满地一瞪眼,随即俏脸又有些黯然:“不过,后来我渐渐大了,她练武又愈加的勤快,便极少再做这糖,想来也有好几年没吃过了。”
她像是自言自语,说到后来竟带着几分幽幽的怨气。
秦霄自然听得出,嘴上却仍笑道:“既是如此,那这趟赴京路上,我便时常买与姑娘吃好了。”
这话已带着三分调笑的意味,夏以真微沉的双眸登时一凛,像只发怒的小雌兽,寒然瞪着他。
“刚与你两分好颜色,便不知好歹了是不是?”
“姑娘,在下并无……”
“滚出去”
“……”
秦霄情知自己一时忘形又惹了她,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臊眉耷眼地退了出去。
在梆盘上坐好,举目一望,就见前面不远处站着十余名衙役和民壮,似乎拦路设卡的样子。
他清清嗓子,冲车厢内叫了声:“花妹,前头要出镇了,须还得停一停,你坐稳了便好。”
里头却没应声。
秦霄咂咂嘴,不由竟有种心头砰跳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