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黎凝视着她的眸子,语气略带深意道“那你为什么没有来找我?你可以来找我的。”
即便有白家人抹去了她身上的当铺印记,但只要唐彩起了念头,叶黎就会感应。可她什么没有感应到,只能说唐彩心中的愤怒和恨意还没有达到高点。
叶黎没有指望唐彩给她一个回答,她拿着干净的白色纸巾优雅地擦着酒杯,徐徐道:“人的一生,就像是在赌桌上,最大的本钱就是你身上的所有东西。”
“你现在虽然正处劣势,但你还不算输的彻底,你还有回本的机会,只要你愿意舍得你身上的东西。”叶黎略带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说完最后一个字,叶黎就开始调第二杯马丁尼。
“本钱?”唐彩喃喃道,声音微不可察,背过身去的叶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这时,唐彩的手机忽然响起,是严之衡。“唐彩,你还好吗?”
“我现在在酒吧。”唐彩的声音有些干涩,扶着额头半靠在吧台上。
“你说地址我和薛然这就过去找你。”严之衡话里不加掩饰的担忧让唐彩稍稍感到暖心。
等叶黎第二杯马丁尼调好时,严之衡和薛然已气喘吁吁地赶到了酒吧,看到叶黎时,两人都有些惊讶,尤其是薛然,“你什么在这?那天你怎么不见了?”
叶黎隔着吧台对他微笑道,“我是这里的调酒师,你们要点什么?”
严之衡打断了薛然继续的问题,直接道:“我要一杯琴酒,他就不用了,还要开车呢。”
叶黎抿唇一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