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木兰就是这个时代典型的贤妻良母,性子温顺,每次对上,都只有被欺负的份。这或许正是白梨花不依不饶的原因,柿子挑软的捏嘛。可惜,这一次,她对上的却已经不是于木兰了。
安然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故意微微蹙起了眉头,有些为难地推辞道:“多谢好意,最近我家中并没有亲人过世,像你这么穿恐怕不太合适。”
在西洋做派的舞场上,白色非但不是什么忌讳,反而是时髦,安然这么说,就是为了故意恶心对方。
“你……”白梨花一张俏脸霎时涨得通红。她怒气冲冲地跺了跺脚,忽然转向王守信,半是恼怒,半是撒娇地道,“王大哥,她欺负我……”
白梨花的这句话嗲声嗲气,听得安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让王守信连骨头都酥了。他果然忙不迭地跳出来充当护花使者:“白小姐一番好心,你又何必恶语相向?”
“这是恶语吗?身为一个中国人,我还以为这是常识”说之前那句话之前,安然特意环顾了四周,确定现场只有白梨花一个人傻不拉唧穿了白色才敢有这么一说,她可不想误伤无辜群众。
也因为没人被误伤,听到她这么说,周围的围观群众并没有觉得她的这个说法有任何不妥,只是乐呵呵地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