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歆，怎么了？想什么呢？”何岳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不明白为什么她忽然愣起了神。
“啊，没什么。”程可歆回神急道，“谢谢你帮我保守秘密。”
“可歆，你今天都和我说了几遍谢谢了，我们之间真的不用这么客气的。”何岳颇有些无奈，什么时候她才能把他当作真正的自己人呢？
“我知道了。”程可歆低头喝了一口茶，“程若儿什么时候来？”
“应该很快，刚才她在电话里说马上来。”何岳看着在杯中起起伏伏的茶叶，觉得自己的心情如是这般。
接下来程可歆问了一下这次调查顾肖的具体情节，看她态度认真，何岳也就详细的跟她说了一下自己调查的经过。
“原本这么短的时间内收集这些证据不可能这么顺利，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何岳苦思道，“天道有轮回”终于想起了。
“顾肖前段时间刚辞掉了一个助理，原因是这个助理撞破了他的丑事。”说完何岳看了程可歆一眼，没有说什么具体的事情，怕污了她的耳朵。
但是程可歆也能从他的神情中猜出来，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这个助理刚好一直在帮他处理这次酒店项目开发的事情。以这样的理由被辞退，他本就心生不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