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尽自己最大努力的就行了，”
“最大努力？”唐曼喃喃自语，“我能尽什么最大的努力？”
“看你自己，”我说。
唐曼愣了，足足十多秒之后，她再次撇头看后面干涸的池子，“没有这个池子，我就不会……”
她说话的时候，微微挣扎了一下，我就松开了她。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唐曼点头，我松了口气，“恩，那，我们进去？”
她恩了一声，我这才放心往西界大门里面走。
“李天……”这时候，唐曼突然叫我。
我转头看着她。
唐曼沉默了一下，仿佛说出心底的事情一般，“其实有件事，刚才在我入净池的时候，也浮现在我脑海里了，现在看来，我当时不对，所以我想对你说，对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