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族女人十分的不情愿,但是被棉花糖逼着继续带路,一千公里,对走路来说还是十分困难的,单纯的走,没几个月能成?
这还是得想其他的办法才行了。
我沉吟的时候,棉花糖就拉了拉我的衣角,“李天,我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
“不能,”我摇头。
看它的样子,是想问它母亲的事情?毕竟它刚才在船头,可是一直看着它母亲死去的方向,以它的感应力,应该是感觉到了一点什么。
“恩,你说不能就不能,”它叹了口气,失落的再次看了那个方向一眼,眼神之中有一抹哀伤。
“你真要我继续带路?”女人这次开始问我了。
我看看她一眼,她一直在逃,而且想进入阳间,生怕有人追上来的样子,这种表现,我自然是不用看面相,就能够推算出几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