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时候,洞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隐隐有丝丝呼吸的声音,让我打十二分的精神,只有一次机会的话,那我就只能用天展给我的火符了,如果能伤他,那么逃出去还是有希望,如果不能,那么可能彻底的留在这里。
这是我再一次感觉自己离死这么近,那面具男,我只要是有机会出去,那么我定会将这笔账跟他好好算算!
撇头看了唐曼一眼,她还是神色淡然,我心中苦笑了一声。
不久前我跟她也在这种情况,但不同的是她想杀我,而我想逼她交出分元草,也算是我想杀她吧,但结果是一起在下面呆了半天,我只是伤了一点元气,而她重伤昏迷,当时我很想杀她,但为了分元草我不能趁机杀她,甚至还给她疗伤,那时候我算是彻底的领会到她的淡定了,对死亡的淡定,我折磨她没用,恐吓她更加没用,如果不是她想死了才说出分元草在什么地方,不然我真对她素手无策的,
出来的时候我跟她心照不宣的各自离开了,因为那时候我跟她都没有能力杀彼此,她重伤刚醒来,但我那时候也是元气不足,血拼也没用,估计也是两败俱伤。
原本两个仇人,却因为一封刘伯温的法书我做了她的手下,不但说话要属下长属下短的,而且今天又在这种情况下,却是要通力合作的御敌了,说实话这一刻我做梦都没想到过,这算是造化弄人吗?
踢踏,踢踏的脚步声音近了,我能清晰的看到灰暗的洞外出现了一双眼睛,随即一道白影缓缓的从灰暗里面走出来,是一名青年。
却是跟聊斋志异中宁采臣一样的书生模样,一身素色长袍,头戴毡帽,气质温文尔雅,手中还拿着一把折扇,上面苍劲有力的写着几个古字,他出现后一股古风气质顿时散发开来。
我看得一愣,这就是龙之九子第八子的负屃?
都说这第八子生性好文,喜欢的都是琴棋书画,听我妈说他母亲在他生日的时候,特意去求王羲之写一本书,可见这负屃对书画的喜欢了,他如此打扮,我想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负屃无疑了。
书生目光淡淡的首先看了唐曼几眼,淡淡的问,“你是何人?”
“唐曼。”唐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