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此时也如他一般,被染上了□,为什么会流泪,她也不知道……
直到他的唇落在敏感的那一处尖峰时,她再次忍不住呻丨吟出声。
“……啊——”
他的舌灵巧地在上头画着圈,而她不由得弓起了身。
从轻舔到轻咬,他的齿夹住了了那粉丨嫩的末端,小意拉扯着。
“啊……唔——”她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再听到自己可耻的声音,可是,很快她又松开了口……
“不……等等——莲!!……”
她的惊呼缘于他深入她衣摆下的手,开始向下滑去。
修长的指在白丨嫩的腿上带过一路的火苗,直到抵在她大腿内侧,已然有些湿润的布料前。
她对着他摇头,他偏头看着她,俯首,含住她的耳垂。
同一时刻,食指与中指轻盈地揉压上那一方湿润。
“嗯——不要——莲……不要了——”
“啊……”
指尖隔着那一层布料,向深处勾去。
她咬着牙,细碎的呻丨吟依旧从齿缝里流露出来。“……啊嗯……”
他终于感觉到她的抗拒,伸出手试图要推开他。
可是小绵羊的力气终究不敌大野狼,她的推拒反显得像是欲迎还拒。
“别拒绝我,京子……”他的舌放开她的耳,温柔的声音染上满满的欲望。“我给过你机会的……”
他不否认,这一刻的到来,他曾经在意识里构想过多少次……
虽然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肮脏,可是,他是一个男人,且,他很健全。
隐忍归隐忍,是原则和尺度的问题,可是到了这一刻,他的原则已经不起作用了。
因为当事人默许了,不是么?
他垂眸看这她淌出泪的脸,一丝心软让他停下了动作。
她睁眼看他,多的是内心的挣扎和本能上的反应。
她伸出手,这次改为遮在他的眼前。
“……嗯……别、别看……我……”
莲把她的手拉下来,放在唇边低吻着,“为什么不,我想看你。”
身下的长指拨开了湿透的布料,蓦地被湿热的软肉包裹起来。
他忍不住叹了一声,带着点呻丨吟。
指头拨开了阻碍,被□吸附着,更多的液体从内里涌出来,沾湿了他的手。
“啊——停、停下——嗯……嗯啊……”她说话的尾音颤抖起来,因为她的身子在颤抖。
“太紧了,放松一些,京子……”他低低诱哄着,中指一点点上前,又不得不后退,反复地来回。
“不……啊啊——停下!敦贺莲!!”
“不想……”莲轻轻笑着,他已经忍得生疼,却还必须顾着她的感受,可是如果这时候她叫停,他一定会崩溃,一定。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弓了起来,胸前被他轻柔地含着,双手只得紧紧抓着被单,无处可放。
然而,就在他打算一举突破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最后阻碍他的东西,让他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虽然他早知道,它是存在的,毕竟京子是那么纯的好女孩。
也正是因为想起这些,他不得不让自己从忽略的自我暗示里退出来。
敦贺莲,你真的是禽兽。
他忽地瘫到了一旁,让京子也逐渐清醒。
“莲……”京子嗫嚅着。把衣服拉好,翻过身看着他一脸颓丧。
他偏头侧眄,然后笑了笑,伸手把她抱进怀中。
“别动,让我抱着就好。”
她没有挣脱,只是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对不起,我……”他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解释,难道要说,他想这一刻已经很久了,所以一有机会就忘乎所以?
“嗯。”她摇摇头。“没关系。”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怀里的她。
京子应该很生气,毕竟这种事情……
“没关系,因为……”
她轻轻闭上眼,就在莲几乎以为她已经睡着之际,她叹息道——
“我喜欢你。”
☆ ☆ ☆ ☆ ☆ ☆ ☆ ☆ ☆ ☆ ☆ ☆ ☆ ☆
年轻的女人牵着少年的手,抬起头望着雾气里已经朦胧的天空。
打量着自己,再看看身边那清秀的少年。
女人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京都的一场大雾,一场,好大的雾。
他的仙境在这个白雾萦绕的早晨,一点点地倒退,离他越去越远。
还能再见到你吗?
我的小天使。
少年淡漠的唇角微扯,阴沉的天色如泼墨一般,染得他流金的发丝也随之黯淡无光。
[corn,会好起来的,你爸爸说只要去了纽约,一切都会好起来……]
身边的女人如玉如兰般的恬静气息,一如她的安抚一般。
[我没有爸爸。]少年的目光倏地冷下来,黑瞳里带着浓烈忿怨。
女人温柔的手掌拂过他的发,轻轻揉了揉:[别这么说,corn,你爸爸很爱我们。]
很爱我们?很爱我们的结果是直到如今,他已经从一个咿呀学语的婴儿转变为腿长身直的少年,他仍旧必须在所有人面前,告诉大家,他没有爸爸?母亲还是独自一人忍受着流言蜚语,把他抚养长大?
他怨这个世界,怨这个叫保津周平的男人。
[我说过了,没有叫保津周平的人。]
保津周平一直都只是个艺名。
在日本,它被埋葬了,在纽约就更找不到。
[不会的,求求你,这里是保津家吧!他告诉我只要来这里就可以找到他——]
[是保津家没错,但是没有这个人。回去吧,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